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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Letratone Nr. 9″探索兩種聲音干擾:內部鋼琴的原音振動及混音器內部的回授,電子和原音兩種聲音訊號混合之後,難以辨識其真正來源。在這個作品中,還有視覺因素,Andrea Neumann的動作和聲音有一定的關聯性,但是難以判斷究竟是動作引起聲響,或者是她的身體隨著聲音律動。「若是後者,我也樂於強調在即興與實驗音樂中,身體所扮演的重要角色…」Andrea Neumann沒把話說破,和現場的觀眾探討身體和聲音的關係 。

“Innenklavier Solo Nr. 3″ 靈感來自Fluxus藝術家George Brechts的作品 “Incidental Music, Part 2. “也就是「偶發音樂」。在Brecht的版本是音樂家把積木放在鋼琴弦上,越疊越高,直到最後至少有一個積木摔落到琴弦上。而我的版本當積木摔落,就引發了琴弦的「永動狀態」,鋼琴弦的振動和拾音器造成的反饋聲響交互作用,成為永久性的系統,不需要任何外部的刺激就能一直持續非電子的低音嗡鳴。

以上是Andrea Neumann在台灣演出的兩件作品簡介,透過幾個問題,我們希望能了解更多Andrea Neumann的音樂觀。她條理清晰,給答案的同時也帶出了新的問題,她的發言方式與她的音樂過程,都給人相當「有機」的印象。在回答問題的同時清楚表達主觀意見,但不否定其他意見的說明方式,也讓人覺得她一定是個很好的老師!

專訪開始

P:我們知道inside piano已經減重很多次了,但是你一直都讓製琴師來做,而且用的都是報廢鋼琴的內部構造,inside piano對你而言是一種鋼琴,或者全新的樂器?

A:是新的樂器

inside piano 的發展:我這個樂器的發展,和我的音樂發展很有關係,它是持續的過程。我對這個進化過程沒有預期任何最高/最終結果。

每個決定都是出於實用考量,或者某個聲音方面的想法。

例如:
脫離傳統的鋼琴彈奏方式-發掘鋼琴弦的聲響-拆解鋼琴的外部構造
鋼琴-鋼琴骨架-內部鋼琴

我一開始用鋼琴演奏即興音樂,但當我與不同的音樂家,不同的樂器合奏之後,我發現以傳統的方式彈奏鋼琴「鍵盤」非常侷限。我永遠不可能延長特定的音,除了觸鍵的一瞬間,音符被彈奏之後,也就沒法操控或改變它的音色。為了開發更多的聲響,我試著彈鋼琴弦。以不同的道具預置鋼琴產生了各種聲音,如簧片、叉子、e-bows (註. e-bow 是電吉他手常用的器材,能產生不同呈度磁力的子裝置能改變弦的振動方式,產生特别的聲響)

通常表演的場地沒有鋼琴,就算有,多半也不能接受讓我在弦上作文章,甚至直接彈奏鋼琴弦;所以我最好準備自己的樂器。最理想的狀況是一個只有金屬支架、共鳴板、弦的鋼琴。最後,我找到一間鋼琴公司願意提供一台報廢鋼琴的骨架給我,這樂器超級重,有七十公斤,搬了五年之後,我決定訂做一個結構改變不大,但較輕的版本。 2000年由製琴師和調音師Bernd Bittermann為我訂作,鋁製骨架,搭配大鍵琴的弦軸,而去除了部份的弦,有兩個特製的個槽狀構造和一個金屬盤可以放各種道具。

為了技術因素,加了一個混音器,而這開啟了許多藝術可能性。首先我先發現用混音加製造回授(電子音色:正弦波以及各種電子噪音)的可能性,接著又開始探索結合原音和電子訊號的方法。例如弦的振動如何影響回授的頻率,開創混合電子和原音美學的聲響。混音器靜音鈕可以讓聲音-非常不有機地-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,而不同的拾音器收入不同的音軌製造許多不同的層次,形成複雜、多聲調的結構。


P:我們知道你經常和其他的音樂家即興合奏,也參加即興樂團,你認為什麼是即興?個人的即興和與他人合作的差別在哪裡呢?

A:聆聽是即興最重要的特質之一。聆聽有不同方向,內在,外部,聽環境,聽其他人在做什麼,聽自己正在做的。

這種演奏時的聆聽可以讓當下所聽成為靈感,促成接下來的音樂決定,對開放形式的演奏來說這是很好的特質。最好的情況下,演出者的當下,他們「所建構的當下」能轉化成聽眾聆聽的模式,也因此觀眾能進入「聽見現在」的狀態。「信任自己,建構現在」以我的觀點來說是即興音樂的首要條件。非常明顯地,沒有規則或計劃的演出最能讓人跟隨,可以保證音樂的成功。(規則或計劃指的是:大量的停頓、完全不停頓、快速回應、完全不回應、想著對位、想著和聲、想嚇自己一跳等等的)

個人演奏和與樂團搭配非常不同,獨奏時每個音樂過程都是我自己的責任,這是我和樂器之間的對話。在樂團中即興則是所有樂手們以及他們樂器之間的互動與對話。對於即興的結果每個人同等份量地負負責。作為樂手,合作時會有更多外部的活動要做,像是聆聽,像是回應他人,同時還要在眾多聲響中清楚找到自己的聲音在群體中的軌跡。

可以這樣形容優質的團體即興:每個參與者都感知每個樂手每個動作。不管多小聲,一場演出可能因為手機聲改變了全部的音樂鋪排,音樂運行的每個部份都承接了其他部份,對我而言“聽見並被聽見”是即興的最高境界。


P:你加入了純女性組成的樂團"Les Femmes Savantes",這個團名是來自莫里哀的小說《太太學堂》嗎?你們選擇這個團名想透露什麼樣的訊息?是否和女性在聲音藝術的角色有關呢?

A:是的,這是來自《太太學堂》

我們2005成立這個樂集的時候,增加女性音樂家作品的能見度似乎很重要。即使到現在,女性音樂家在各種音樂節也還是很少。
當代音樂的女性作曲家比起男性就更少了。
可是我們不相信有“女性音樂美學”
我們的網站首頁有一句話:如果不這麼做會讓你很痛苦,你可以說我們的音樂是“女性的”

Les Femmes Savantes

Les Femmes Savantes


P:你怎麼看待鋼琴呢?

A:我覺得鋼琴佔了聲音世界一大部份。它的八十八鍵當然是為了製造十二音律的音樂製造的。
看著鋼琴各位不同的部份和材料,就非常有趣,那些金屬支架,共鳴板、弦、絃軸、氈布…然後想想它能幫你找出哪些聲音。

P: 開始即興音樂之後,你是否還會為自己彈鋼琴呢?哪些是你别喜歡彈的鋼琴作品呢?還有你會給觀眾哪些推薦呢?

A:我會為自己彈鋼琴,像舒曼(克拉拉和羅柏特),舒柏特,巴哈,利蓋蒂、艾斯勒、荀白克。
我現在正在準備鋼琴獨奏,會和其他的現代音樂作曲家一起公演,他們是:Chiyoko Szlavics, Heather Frash, Robin Hayward, Phill Niblock。

我很推薦柏林作曲家Magda Mayas 主持,專門介紹當代音樂鋼琴家的線上廣播,她介紹了A. Patheras, C. Fuhler, J. Tilubry, T. Mukarji, R. Friedl 和我本人,是很好的入門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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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Into The Music – Inside Piano (Saturday 30 March 2013 4:05PM))


P:看妳演出最佳的態度是什麼呢?

A:好奇(對於能帶你進入不同星系的聲音世界好奇)


P:我們知道約翰凱吉和Fluxus運動都影響了你,但他們都是來自美國。我們認為你很了解聲音藝術在德國或歐洲的發展,很好奇妳對聲音藝術的說法,對於「什麼是藝音藝術」,你能明確定義嗎?這個問題在台灣還非常模糊,我們還在爭論,沒有共識。也可以聊聊柏林的聲音藝術場景。

A:關於妳的問題,在德國或至少在柏林,意見也相當分歧,以下是幾個論點:

就我了解的聲音藝術是以安裝的格式呈現的音樂,透過擴大播放的acousmatic music(指看不見聲音來源,被預錄後播放的音樂,又譯/唯聲/幻聽)沒頭沒尾,觀眾可以進入、離開、自由地移動他的內在(指分心)。相反的,對傳統的演唱會(有樂手/詮釋、開始的時間、正式的結尾)演出結束時,坐在舞台前的觀眾們拍手。

這通常充滿了互動,空間扮演了重要角色。

凱吉解放了聲響,他們把聲響帶進了音樂廳。

他把聲響視為物件,而並非起-程-轉-合的戲劇化過程,更接近美術館展示的藝術品。

我自己會說自己在做的是「聲音藝術工作」,致力於聲響。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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